

昆明金碧路上的黃包車和行人
(20世紀)40年代,在中國的雲南,農民的生活是非常艱苦的。耕地、種植、栽培和收穫都要靠人力勞動來完成。儘管一無所有,人們仍然樂觀,對良田裏產出的作物心存感激之情。他們同甘共苦,熱愛勞動、喜歡孩子、善待朋友。
“彩雲之南”──雲南地處西南邊陲,那裏的鄉村有著田園牧歌式的寧靜。可與希爾頓的“香格里拉”相媲美。
就是在這樣的環境裏,我花了將近三年的時間,深入地研究雲南人民及他們簡樸地生活方式,我用畫筆和相機將所接觸到的他們的生活方方面面記錄下來,既有歡樂的場面,也有悲傷的情景。我發現了他們為獲取充足地食物而進行的不懈努力。雲南人們無限的忍耐性及他們克服艱難困苦的精神,使我驚歎不已。
——Bert A.Krawczyk




Bert A.Krawczyk
作者簡介:Bert A.Krawczyk,美國人。1943年,他作為陳納德將軍飛虎隊的一員來到中國雲南,他在這裏度過了將近三年的時光,並用相機和畫筆紀錄了昆明的各個方面。


昆明拍攝的P-40戰鬥機


昆明的狀元樓。青灰色的瓦頂和金碧輝煌的外觀給人一種美感。20世紀40年代到過昆明的美軍幾乎都知道它


昆明的城中華麗的牌坊──金馬坊和碧雞坊


昆明城裏華麗的城門,青灰色瓦片屋頂,深棕色的木轅因時間的關係顏色很暖。
城門的頂部設計比北部很多城門頂更彎,三層表面有雕刻的折門使得城門更加美麗。


當時的昆明電話局


昆明主要街道清早的市集,街上很多忙著上班的人以及叫賣的小販,人們穿著很多款式的衣服。有自行車、黃包車


晨雨中的昆明光華街口,圖中央挑著羊肉重擔的婦女,注意這位婦女沒有被裹過腳,大概她在鄉下田裏幹活。
中國僅有全世界的7%的可耕地,但要養活25%的世界人口。因為山嶺地帶多和難以機械化完全靠人力完成的耕地


鬧市區賣雜貨的店鋪


昆明熙熙攘攘的街道


代人讀寫在1940年那時候是個很興隆的生意。代筆人在城市和鄉村是很受歡迎的人


昆明街上的黃包車


一名美軍飛行員和幾個本地人在愉快地聊天


橋邊休息


這位小夥從附近的水井裏挑水給我們沖洗膠捲。他要把水挑到12英尺的平臺上,然後將水注入用炸彈艙做成的水池裏。
這樣,通過重力的作用,水就流到了照片沖洗室。沖洗膠捲很費水,有時他得連續數小時用這樣的方式供水,但他從不抱怨。
多虧他孜孜不倦的努力,才使這些照片的底片至今都如此完好


幾個工休中的木工和磚匠站到鏡頭前並自豪的展示著他們的工具。這些木工曾在美空軍基地建造過基礎設施與樓房


羊街空軍基地修建時為工程隊做飯的男孩,他正在切肉準備燒菜。地面上鋪滿了木工做活時留下的木屑


一個在羊街空軍基地工作的年輕木匠正在彈奏木弦。幹了一天的木工活以後彈下琴是很不錯的消遣。
這裏很多工人帶領全家隨工生活。年輕人腳上穿的皮鞋在當時十分稀有


羊街空軍基地,一位工人正在休息


工作間隙


一位年輕的母親正抽空給自己的孩子喂飯,他們都住在羊街機場的建築工地。孩子的父親是建設機場的眾多工匠中的一員


當地老百姓和美軍飛行員的合影


鄉間池塘邊的佛寺


沐浴在中國西南溫暖陽光下的農舍。背景向人們展示著當時標準的泥磚製作過程,建造物的外表用泥水混合物加石灰來飾面。這樣建造的房屋可以用很多年而且遮風擋雨都可以


夏日,在家門外的母親和孩子


羊街鄉間的祖孫四人,無關戰爭,無關時局,老人們同樣不失儀容


老者很自豪地抱著孫子拍照。他坐在村裏一口井的邊上。手裏拿著去趕蒼蠅的撣子。小孩的父母在田間勞作把他託付給老者,他的神情透出自豪和威嚴


這座鑄造精巧的大鐘位於羊街鎮外的鄉間,手拿茶壺的中國人高興地擺好姿勢站立其旁,樹木間花團錦簇,山谷的春天已經來臨


兄妹倆


雲南陸良縣附近一所房子裏的教室,竹子筆桿的豬鬃毛筆蘸墨水來寫字。
大部分同學都在埋頭繼續學習,但是一個男孩好奇地抬頭看著來訪者


具有中國傳統文化特點的墳塋


豐收的喜悅


孩子


一個種煙草的農民正在檢查植物是否已經成熟。羊街壩子是塊富饒的土地,農作物一年內就可成熟,這些煙草就像其他的作物一樣,收割後放到交錯的竹子框架上晾曬


陸良城集貿廣場,貨物包括水果、蔬菜、木炭、紡織品及各種乾貨


陸良城城牆上方的道教寺廟


昆明近郊的小路


藍天之下的昆明東寺塔


播種


趕集


馬幫


幾個羊街的婦女正在用棕葉編制墊子


市集小販


鐵匠父子


一個年輕的中國漁翁和他的魚鷹


從鐘樓頂部向下俯視城中的景象


乘風揚帆


春


夏


秋


冬


《一個美國人難忘的雲南印象》
BertA.Krawczyk /文、圖
周彥之、煩老么/譯
煩老么/翻拍、整理
來源:誰最中國